在回去的途中...

正在驾车的李子成思绪有些飘散...

他的脑海里不停翻涌着姜亨哲的那些“我保证”“很近了”“相信我”之类的打鸡血的话语...

事实上...

从刚才的那番对话中...

李子成只隐隐觉得从姜亨哲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！

如果硬要描述是什么的话...

就是他察觉到自己这个上司似乎是有了什么新的谋划一样！

而且这个谋划...

貌似当下的进展程度还颇为顺利！

毕竟...

按照以往的谈话惯例...

他几乎是不可能从自己上司口中听到诸如“很近了”这样的说法的！

有的...

只是让他坚持、坚持、再坚持！

也不可能反过来给予提示，告知他下一步该如何去做...

总是让他自己把握、谨慎行事！

可今天却不一样...

抛开“吴惠进事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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