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看着斯旺德不说话。
斯旺德有些心虚，但还是辩解道：“你也知道亡者之手毫无人性，想一出是一出，做事没有一点章法，虽然我已经劝他们谋而后定明天再行动，但他们硬要晚上就动手，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斯旺德越说声音越小，最后干脆直接摆烂，两手一摊，梗着脖子说道：“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，你弄死我也没用。”
秦川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斯旺德先生，咱俩什么交情，不至于动手。”
话锋一转，秦川接着说道：“而且你这就是个假身，弄死了还真没啥用。”
斯旺德表情有些僵硬，想起来眼前这位是可以看穿幻象的，转移话题道：“你不去凌港城吗，要是去的晚了，圣杯就被用掉了。”
秦川回道：“马上就去，斯旺德先生，回头见。”
斯旺德心说最好再也不见，要是亡者之手能把这家伙干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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