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你放心，我不会杀你，但我会打断你的腿，让你跪！”聂少枫很平淡的回道。
“你敢？”
江怀山语气加重。
聂少枫则是笑了笑，回道，“江老，你还在质疑聂某，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吗？”
“你可别忘记，我的身份！”江怀山提醒道。
“你的身份？”聂少枫搓了搓鼻子，耸肩道，“我收拾任何人，从来不看身份！”
“江老，跪吧，你已经是颐养天年的岁数了，真没必要这样！”万剑英站在一边讲道。
而江怀山，此刻的表情，则是要多阴沉就有多阴沉。
显然。
他并不想下跪！
因为。
这一跪，不单单是跪下那么简单。
同时，也代表着，他在华夏上层中，永远也抬不起头来！
“万将首，你凭良心说，我给我的孙女下跪，真的合适吗？”江怀山望向万剑英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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