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晨或许还会因为辈分对他稍显客气，但若是去找沈老先生，恐怕只会遭到冷嘲热讽。
尽管资金流失严重，王明智仍然坚持，面子不能丢。
但是……沈清晨不在国内，这该如何是好。
王明智反复思考后，还是拨通了沈清晨的微信视频通话。
“喂，王总。”
沈清晨接通了，语气礼貌而疏离。
“嗨，沈总，听说你出差了，不知何时能回来？”
“哦，具体时间还不确定，可能还要三五天。”
王明智皱眉，三五天，又要损失多少？
“这么久啊……不能提前回来吗？”“不太可能，渤城目前没什么事，我人在威尼斯，出差兼度假。
赚钱是无止境的，休息也是必要的。”
沈清晨刻意地说着。
王明智一脸无奈：“好吧，那你先忙。”
说完，他挂断了电话，开始考虑对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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